与时间的一次对话

正午十二点,三根种针和四颗牙齿
我被夏末的一滴水击中
我与一只闹钟对话

躺在时间夸阔的脊背
寻找或者感动
想一想,谁拥有唯一的脸庞

白天是轻松,不象铅,矿石
有人在时间背后吓唬一只大虫——怎么可能?
谁又敢肯定这是哪两个人的亲密合作

是略微伸张的翼,还是收敛
有人扼住季节的三寸头大喊大叫——怎么可能?
一个素食者讥笑两只正在吃草的野兔

我再次把时间定义为一只喑呜的老猫;
七种颜色,九条生命,怀孕,
产子十只:一半白色,一半黑色

[2002/8/10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