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日,在人民网上读到任毓骏先生的言论,建议将“非典”改为“萨斯”。实在令人难以接受。有些话不得不一吐为快。突如其来的非典型肺炎是本世纪的一种新疾病。我国广东医生在与病魔的赛跑中,于1月22日首次使用“非典型肺炎”来描述此种病症。4月12日,我国医生从非典型肺炎病人器官分泌物分离出2株新型冠状病毒,显示冠状病毒的一个变种可能是非典型肺炎的主要原因,四天之后,这一结果得到世界卫生组织的正式确认。这是我国医务工作者对世界医学的巨大贡献。历史不会忘记,语言也必须记录。“非典型肺炎”已经成为我国官方使用的标准语汇,也为广大中国人和世界所接受。有些国家有不同的表述也是可以理解,世界是多极的,世界是丰富多彩的。“非典”用于中文世界,“SARS”用于英文世界未尝不可。我们没有必要将感冒伤风改为一个拉丁医用名“食外不化”地改成“卡拉OK”。
我国广东人口众多不亚于一些国家的人口数量。广东的经验同样全人类对抗病魔经验的宝贵财富。我国广东医生及时发现这一新疾病,并进行临床描述,首次使用“非典型肺炎”称谓此病。不论是“非典”和“SARS”都是对一种疫病的描述,只要症状病理描述准确,就是科学的。因此,“非典”得到我们政府和社会的广泛认可。
古语说“名无固宜,约定俗成谓之宜”。现代语言学之父瑞士学者索绪尔,也曾反复论述“能指”和“所指”的关系,强调语言形式和意义没有必然联系,这是唯物主义的科学态度。无论是“非典”还是“SARS”都是都疾病的称呼。不包含其他内容。既然我们已经确立规范和标准的用语,没有必要做任何修改,更不能用让人看不出所以然的“萨斯病”。国外医生的敬业精神值得我们尊敬,我国医生的殊死研究更令我们自豪。
意大利医生的刻尽职守,用生命归纳了病症“SARS”。这与我国医生的研究都是世界的骄傲,人类的福祉。在英语中用“SARS”来表示这种疾病,也是正常合理的。但“萨斯”是无论如何不会体现任何此病的临床特征的,也无纪念意义。故“萨斯”毫无任何实用价值,只会增加语言的负担、文字的负担。
中国二十年的改革开放,证明我们是直面世界,勇于与世界接轨的。在防治“非典”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,我国一直与世界卫生组织保持着密切联系,我国媒体也积极报道国外的研究进展。这是开放的本义。靠“洋泾浜”言语显示的开放只不过是孩提的呓语罢了。这里想说的还有一句就是我们有语言文字的法律,大家可以查看。科学没有权威,有的只是不尽的探索。语言也是如此,约定俗成谓之宜!
在举国抗击“非典”之时,中国的医务工作者科研人员在研究“非典”方面承担着重任。无论是预防“非典”的中药方,还是天津出产的重组人干扰素,都是我们的希望和骄傲。科学能够战胜病魔,中国人能够研究出救治良策。国人当自强。无论从科学首次发现,还是语言学原理,深刻一点、民族精神,都不必用所谓的“萨斯”。“萨斯”丝毫看不出与此疫病有何语义联系。此论不可长,特别是在我们与“非典”斗争的关键时刻,更应当大力弘扬和培育万众一心、众志成城、团结奉献、科学求实、战胜困难、夺取胜利的伟大民族精神,动员全国人民共同与“非典”病魔做斗争。愿与广大读者交流。
(网友:王柏秋)
来源:人民网 (责任编辑:刘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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